了。
“滴!”
铁闸缓缓打开,赫伯特戴着脚铐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身侧的两名狱警在细致的检查了一番、确保犯人没有藏匿任何利器后便领着赫伯特向一搂走去。
恰好,遇见了被拖行的南宫青墨。
赫伯特看着昏迷不醒的南宫青墨被狱警拖着从自己面前经过时,直接一口浓痰吐了上去,轻蔑的笑骂:“黄种猪。
”
因为和南宫行的过节,导致他对所有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人均没有好感。
狱警只是象征性的用眼神警告了一下,便将南宫青墨扔进了一搂的一间号子里。
一搂,最底层。
等南宫青墨醒来时,身上本来干净的囚服已经被换成了一身脏兮兮、沾满鼻涕还有不明粘液、甚至分辨不出颜色的囚服。
而那身干净的则穿在一个黑的只能看到眼白的犯人身上。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5,你他妈在干什么?!
南宫青墨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囚服。
又大又脏,穿在他瘦弱的肩膀上看起来滑稽可笑。
而对面那个黑人大汉,正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的脸淫笑。
南宫青墨虽然知道自己这张脸长的实在是过于女性化,尤其是那双浅灰色的眸子,就像干净的山泉、总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凌辱。
就像一夜之间下了一场大雪的整洁操场,你总是会忍不住踩上去,成为第一个拥有它的人。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女人,居然还有男人也喜欢?!
黑人壮汉摸了摸下巴,眼神上下不断的打量南宫青墨,并试探性的向这边缓慢靠近。
这不仅是一种试探,更是一种测试。
如果南宫青墨以绝对的力量制衡,那他自然可以在这里混的如鱼得水,如果不可以......那就会像那个小少爷一样,沦为人尽可骑的J女。
南宫青墨环顾整个号子,一个正在呼呼大睡、一个则是等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