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与她视线交缠,瞳孔通透而幽邃,倒映出她唇角带笑的面孔。
“当然。
”
他叹息着将她的呼吸尽数吞没。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她就是他的唯一和全部,是他生命中的所有光彩。
他的血液因她而涌动,他的渴望因她而燃烧。
蛇尾于黑暗中悄然攀爬、缠绕。
月光透进窗内,照亮了姜蘅莹白纤细的手臂。
屋内喘息声不止,隐隐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啜泣,似痛非痛,似愉非愉,随着姜蘅抓紧又松开的手,最后化作颤抖的、戛然而止的音调。
屋里再度静了下来,空气黏腻而闷热,几乎让人喘不上气。
姜蘅呼吸微弱,浑身无力。
温岐将她抱到桌案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姜蘅吃了很多,终于恢复说话的力气。
“贺兰越的记忆,你也看到了吧?”
“嗯。
”温岐一边将汤勺举到她唇边,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应该就是贺兰渊。
”
姜蘅不解:“他不是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吗?怎么还能复活?”
“过去的确有一种通过血脉还魂的术法,不过施术的条件极为苛刻,几乎没有人能成功。
”温岐说到这里,平缓的语气里有种微妙的不快。
姜蘅猜测他之所以不快,大概是因为这话贺兰攸也说过。
“什么条件?”姜蘅好奇追问。
温岐想了想:“需要一堆很难找的破烂,施术者自己的血,以及他后代的血。
”
姜蘅似懂非懂:“这么说,用了这个还魂术的人只能在自己的后代身上复活?”
温岐颔首:“而且不能确定会在哪个后代身上复活,全凭运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