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与此同时,也感受到了某些来自后方的变化。
存在感非常强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将手伸到身后。
但温岐却把她的手轻轻拨开了。
“专心点。
”他将她唇角的血丝舔干净,“这个术法有点难度。
”
姜蘅不确定是术法本身有难度,还是在这种时候学起来很有难度。
但她很快便没有闲心琢磨了。
温岐的妖血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心脏狂跳,大量繁复晦涩的金色符文在她的脑海中凝聚、成形,逐渐化为她熟悉的文字。
原本残缺不全的术法正在快速填补,许多空白的地方也在被慢慢注入、填满。
如同给失传已久的古籍查漏补缺一般,灵力精准仔细地探过每一处,反复核对,没有漏掉一丝空隙。
姜蘅终于看到了完整的术法。
正如温岐所言,这道术法的确有点难,和她之前学的那几道贺兰秘术完全不是一个难度。
她必须集中注意力,才能顺利地理解、领悟这道术法。
然而此时此刻,对她而言,集中注意力反而是最困难的一件事。
她看不到温岐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温度、以及胸膛传来的震动。
她突然有点庆幸,还好温岐没有把蛇尾放出来,不然再被蛇尾缠上,她根本就站不住。
然而她的庆幸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她便头昏脑涨,摇摇欲坠。
她本能地想要扶着什么,于是俯身撑住桌案,指节泛白,滴落的热汗迅速将案上的话本打湿。
温岐送给她的猎弓就摆在这里。
之前姜蘅一直将它放置在平稳的架子上,从未取下过。
此时猎弓正连同架子摇晃不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能掉下来。
“阿蘅,”温岐在她耳后低低出声,“学会了么?”
姜蘅艰难喘气:“快了……”
温岐吻了吻她纤细湿黏的后颈:“什么快了?”
姜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翻腾不止的热潮几乎将她淹没,她神志不清,无法思考,更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