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莹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有些是蛇鳞印上去的,有些则是被他舔咬出来的,凌乱而密集,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他微微侧头,无辜地轻眨了下眼:“这些痕迹不消除也没关系吧?”
“怎么可能没关系?”姜蘅表情严肃,一字一句道,“必须消除干净,不然你连化身都不准跟着我。
”
说得好像她能阻止得了一样。
虽然温岐不太情愿,但他更不希望姜蘅生他的气,于是还是选择了妥协。
“好吧。
”
半个时辰后,姜蘅独自一人回到了贺兰府。
温岐不但帮她消除了身上的痕迹,还帮她恢复了体力,让她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仅仅几日没回,贺兰府的仆役们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如果说以往多是恭敬与艳羡,那么现在又多了一层隐隐的畏惧。
大概是因为听说了她在簪花会的事迹?
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把她传成什么样了。
姜蘅并不在乎这些,她只关心贺兰越急吼吼把她叫回来的意图是什么。
她来到议事厅外,远远看见贺兰攸正倚靠在廊下,目光遥遥落向她。
“那家伙居然会放你回来。
”贺兰攸笑了笑。
姜蘅看了他一眼:“温岐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
贺兰攸:“是么?”
姜蘅没有再跟他多言,直接推门进入。
贺兰越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见她进来,立即起身迎道:“蘅儿,你可算回来了。
”
又开始上演父女情深的戏码了。
姜蘅扯了下嘴角,平静道:“父亲,听说您在找我?”
“你消失了将近一日,我找你不是理所当然?”贺兰越细细地打量她,“还好,没有受伤。
”
姜蘅面不改色,任由他打量。
贺兰攸懒散地站在一旁,没有出声。
“蘅儿,昨日你从谢府离开后,是一直和神君待在一起吗?”贺兰越收回视线,关怀地看着她。
姜蘅点点头:“是的,就在他暂住的那处住宅。
”
贺兰越欲言又止:“那神君对你……”
“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