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
“一直反复发作,精神亢奋,要么靠再次喂药缓解,要么最终失去理智,出现自残、嗜杀各种狂躁现象,自己把自己折腾死……”
白大褂看着男人愈发躁动可怖的脸色,心底已经彻底没了幻想,几乎笃定自己今天绝对死到临头。
那种煎熬和胆寒,他都忍不住想求对方干脆利落赶紧下手。
可男人依旧在盘问他:“这药你们什么时候研究出来的?”
白大褂都快哭出来了:“这我是真不知道,我只是最底层给他们做脏……”
不等他“活”字说完。
男人手指一紧,他便肉眼可见迅速失去生机,耷拉脑袋整个人软下来。
按照道理,他不应该以这种方式结束这人的生命。
但他的眼底已经泛上血色。
那种躁动的情绪在血管血液里炸开,沿着心脏遍布全身,只是觉得这人聒噪的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手指便不受控制地掐了下去。
这段时间他跟安白白待在一起,情况一直很稳定,如果不是刚刚再次闻到了那个所谓的合成药,他都觉得自己也许就要好了。
可就像瘾君子复吸。
一旦再次摄入,便是加倍的沦陷成瘾。
眼前的视野甚至渐渐漫上血雾。
身体里就像爬着一群嗜血的蚂蚁,正在疯狂啃噬撕咬他的骨肉,他感觉自己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那块小蛋糕。
所以他一手下垂,依旧掐着白大褂的脖子,一手慢吞吞按开安白白宿舍的密码锁。
“嘀嗒”、“嘀嗒”、“嘀嗒”……
一个键位一个键位地输入着开锁密码。
好在是此刻宿舍里的药剂已经全部挥发消失殆尽。
在密码核实完毕,门锁“咔哒”弹开的那一刻,他只闻到门缝里瞬间满溢而出的那股独属于安白白身上的浓烈鹿茸巧克力香。
才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硬了。
饥渴的身体不仅没能像先前一样得到安抚,反而开始叫嚣,想要更多,更多的奶油蛋糕填满空虚的胃。
他捏在尸体脖子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最后的理智让他一路将人拖进宿舍里,然后拎到客厅的窗户松手推下。
他知道自己这种状态,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再去安白白的房间了。
因为现在进去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就是直接给那小鼻噶吃了,要么就是把他扒干净操|死在床上,而不管最终哪一种,他都一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