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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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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再怎么说也是郡主的表哥,若真怎么样,反倒遂了郡主的意。

    ” 年纪尚小的流丹听得懵懵懂懂,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便贴心的去为霄哥儿掖被角了。

     隔间厢房里,燕鸣歌抱着受伤的右腿,悄悄将裙摆拢下,好盖住不着寸缕的小巧玉足。

     陆昀好整以暇的倚在罗汉床上,看她慢吞吞地挪动着肿的老高的脚踝,不咸不淡的道了句,“该瞧的方才都已经瞧得差不多了,这会遮岂不是晚了。

    ” 时下男女大防并不像前朝那般森严,偏生眼前这个出身王府,按理说行事最该放浪形骸的小郡主竟还守着这套规矩,当真是稀奇。

     燕鸣歌并不接话,自顾自的去寻方才被褪下的足袜,找了半晌也没瞧见,她便扶着床想要下来找。

     若非瞧见她涨红的脸,陆昀还猜不出她这是恼羞成怒了。

     他快步起身,走至床榻边,将掉落在地上的足袜捻起系带捡起来,光滑透气的细绫罗袜因是贴身衣物,材质自然是上乘,就这样被他捏在手上,燕鸣歌目瞪神呆的望着他,似乎骇得不知说什么话好 陆昀等了半天,才从她嘴里听到一句,没甚底气的,“无耻,快还给我!” 她似乎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好,脸上腾起的红晕从腮畔眼睑一路染到洁白无瑕的脖颈。

     看她现在这幅模样,陆昀不由得想起白日里,赵六对她狂悖无礼,意图轻薄她时,她是怎么做的呢? 她先是反手掌掴了赵六,又将他不安分的手咬出了血来,混着她唇上淡色口脂,别提有多好看。

     可为何在他面前,她又作出这幅担惊受怕的模样呢,陆昀半眯着狭长凤眸,不动声色的打量她。

     燕鸣歌被他瞧得心慌,便分为忐忑的道了句,“世子既然有此癖好,我给你就是了,出了这个门我什么也没看到的。

    ” 说完这句话,燕鸣歌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单着只脚蹦下床,牵着裙摆,一蹦一跳的往门外去。

     陆昀冷眼看着,神色纹丝不动,等她一只脚快要蹦出门外时,才沉声道了句,“去哪?” 去哪不知道,总之眼下不能和他暂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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