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与征听不下去,捞她过来拢进怀里,“好?了,不用再说。
”
明雀知?道两人的关系还?不清不楚,但此刻自?己是真?的需要这样的一个怀抱给予安慰。
于?是她忍着怒火和委屈肆意地趴在他怀里,展开双手搂着对方的脖颈。
“但实际上他没有付之行动真?的冒犯我,这就是我最恶心的地方。
”明雀面?对面?抱着他,避免对方看见自?己狼狈的表情?。
她抵着他的肩膀,平复过于?激动的呼吸,一字一句都说得很艰难,愈发愤怒:“我不是没有和家?长说过!”
“可是我和我爸说了,他竟然说,长大了有男女意识很好?,但是哥哥是来保护我的,以?后是要一起养家?的。
”她气得掉泪,“让我和他好?好?相处,不要闹脾气。
”
那时?候她忽然明白,妈妈临终前说的全是真?的。
这个家?里,没有人会真?正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疼爱,在乎。
“娄与征,你知?道我当时?,我恨不得……!”明雀抓紧他的衣服,牙都快咬碎了。
恨不得抄起菜刀砍人!
娄与征抱紧她单薄的身板,压着情?绪,“我知?道,我都明白。
”
倾诉了一大半的糟粕心事,她逐渐敞开心怀,起身与他对视,“你知?道吗?上大学之前,我最害怕放假,因为一放假这个人就要从外地学校回家?。
”
“我害怕和他在一个屋檐下。
”明雀双眸洇红,鼻尖耸动摇着头:“我害怕他用那种眼神打量我……”
“我觉得好?烦,好?恶心……”
明雀卸力,将额头抵在他锁骨处,声线酸苦:“娄与征……我离开这里不是因为你……我是真?的,我在崇京待不下去了。
”
“我必须逃出去。
”
娄与征抚着她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