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是他说的这样……”谢安在身后喊着,却没有挽留的意思,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谢安只是意思意思喊她,女人在他这里只有逢场作戏,没有真心。
情场浪子又何谈真心。
温聿被耳侧谢安喋喋不休的声音吵得心烦,他的眉头微蹙,很是不悦。
对上他淬着冰冷的眼眸,谢安端起桌上的酒杯若无其事饮了一口,不敢再多言。
温聿捏了捏眉心,连续几台高强度的手术让他有些疲累。
这是他第一次在酒吧睡着。
握起桌上的杯子直饮,滚动的喉结性感撩人,试图用冰凉的酒液冲淡体内的燥热。
又梦到她了。
梦里的少女明明只见过一次面,却连续数日出现在他的梦里。
一周前。
陆祁扔给他一张音乐演奏会的门票,他想着刚好遇到休息时间,去听听音乐放松放松身体也未尝不可。
只是,
这一去,心里便有了一道挥之不去的身影。
夜夜与他缠绵。
他夜夜把人亲哭。
少女跪趴在他身上求饶,他没有怜香惜玉,反而箍住她的腰肢,翻身再来,少女湿雾雾的眼眸爬满对他的控诉,眼尾泛红,换来的只有他领带的桎梏。
一次一次被他深剖瓦解。
温聿薄唇不经意勾起一个弧度。
这感觉,好上头。
“阿聿,在想什么?”陆祁看他在发呆,极少见到他今日这副模样,心不在焉,唤了他几声还沉浸在思绪中。
陆祁晃着手中的杯子与他碰杯,杯子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周末去不去?”陆祁又问。
温聿微掀眼眸,懒懒的转眸看了他一眼,“周末有事?”声音一惯的清冷,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你们是不是很闲?”
陆祁:“???”
谢安:“……”
合着就他温大医生最忙,他们俩就是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