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容许别的女人给他生。
她静静靠在他胸前,满腔的劝诫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她这会儿意识到了,陆奉兴许真的算不上一个好人,但他于她和孩子们,是一个好丈夫、好父皇。
陆奉察觉出她的低落,低头问:“怎么,又不高兴了?”
江婉柔摇摇头,旁人都有立场指责他,唯独她没有。
她不能在享受了他的好后,高高在上指责他的暴虐。
她道:“没事,就是近来办年宴,有些劳累。
”
“宫人都死绝了?”
陆奉紧皱眉头,高声道:“来人――”
“别――”
江婉柔拽住他的衣袖,“就是随口抱怨一句,我当了真么多年的当家夫人,你还信不过我?”
陆奉不置可否,看着她,道:“一场宴席罢了,无须上心。
”
他不在意这些虚礼,若是因此累到她,更是得不偿失。
江婉柔瞟了他一眼,嗔道:“好人,你晚上少使些力,才叫我少受些劳累。
”
陆奉剑眉微挑,“只有累?你不快活?”
江婉柔翻了个白眼,不忍戳破男人的自尊心。
她寻了几个宫中的老嬷嬷,宫里卧虎藏龙,什么奇人都有。
那老嬷嬷教了她几个法子,能在那时……叫女人快活。
她准备试试,脂膏虽好,但那后劲儿太大,差点儿一口闷气昏死过去,旁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图个新鲜,偶尔才用一次,陆奉还是喜欢埋头猛干。
自从生过两个孩子后,他又多了一个癖好,喜欢舔/咬/她鼓鼓的胸脯,她早就没有奶水了,他依旧乐此不疲,江婉柔也不太敢说,生怕他劲儿上来,又叫她怀上,那才得不偿失。
江婉柔懒得回他,陆奉对这个问题异常执着,仿佛对待严肃的朝政。
江婉柔不想戳他的心,也不想昧着良心,她理了理衣襟从他身上下去,被陆奉一把扯回怀里。
宫人全都被远远打发走,今天日头正好,融融暖光洒在殿口的玉阶上,殿里传出闷声的响动,夹在着女人的惊呼声,隐约听个大概,似乎是:“不准在这里啊混账!”
殿外的腊梅绽于墙角,暗香浮动;阶下冬青凝翠,古松劲挺。
在温暖的日光下,一片祥和静谧之景。
***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个年宴,江婉柔为此付出极大心力。
华堂彩烛,宝鼎香烟;席见摆着珍馐美酒,丝竹管乐声不绝,彩衣宫女们井然有序地穿梭其间,尽显皇家气派。
江婉柔身穿华丽的凤袍,胸前用金线绣成的凤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她的肌肤欺霜赛雪,细腻如羊脂,白里透红。
云髻高高绾起,凤冠上步摇的流苏轻轻摇动,恍若神妃仙子。
江婉柔不善饮酒,叫翠珠偷偷给她的酒盅中掺了水,她笑盈盈举着金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