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式啊，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吧，呼，咻，就是这样就好了啊！”硝子无奈地两眼望天。
嗯，这不是她第一次跟别人讲、然后遇到这个情况了。
最后，这场失败的教学以夜蛾正道的到来而告终，不过夏油杰倒是把“学会反转术式”、“帮家入同学找帮手”的事记在了心里。
*
经过一节课全神贯注的学习，夏油杰的笔记本上已经认认真真记满了：
“咒术师应将庇护非术师视为首要目标”、“若咒术师刻意发动术式杀害非术师，将被视作诅咒师处刑”……等等条例规定。
他字迹工整，条理清晰，每一行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整齐。
“哇，怪刘海，该说你真是个优等生吗？”
五条悟翘着椅子，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课桌上，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调侃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记的啊，难道你打算以后去当咒术界的法律顾问？”
夏油杰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恼羞成怒地将自己的本子合上，起身去看五条悟密密麻麻的笔记本：“让我看看你记了些什么！”
五条悟居然没有反抗，而是一脸笑嘻嘻地无所谓：“随便看。
”
然后夏油杰就看到五条悟随意摊开的本子上，画满了涂鸦小人。
夏油杰：……
欸，等等！
这个丸子头、带一撇刘海的小人是自己吗？
这个圆墨镜、头发翘得像鸡窝的是五条悟吧？
这些小人线条简单却生动，涂鸦像是一格格的漫画：
丸子头和圆墨镜在漫天哗啦啦的晶亮碎片中相识，并肩开大对付黑长直女鬼，在事务所里热热闹闹地聚会，与硝子无奈地讨论反转术式……
画面的角落里还写了个“Tobecontinue（连载中）”……
夏油杰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心底涌起一股微妙的喜悦。
他忽然觉得说不出的开心，甚至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想要合上本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五条悟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
“怎么样，画得不错吧？”五条悟扬起本子，得意地晃了晃，转头对坐在另一边的硝子大声道，“快来看，优等生要被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硝子正趁着课间休息，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喝咖啡，她闻言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哦？让我也看看。
”
夏油杰的脸瞬间涨红，下意识地想抢过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