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又看了她几眼,心想不是拿了一百万吗?
岑让川第一天来还说自己是驱鬼的,看来这法力不怎么样啊。
还是宅子里的鬼太厉害?
不论哪种,都说明那破宅子根本不适合人去居住。
岑让川心不在焉吃完这一顿,朝着招待所方向走。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次发烧是怎么回事。
就是吓的。
公共浴室热水淋下,驱散了体内的寒气。
她挤出小样洗发水,涂抹在头发上,搓出泡沫。
闭上眼没多久,她感觉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自己。
岑让川抹去脸上的泡沫,慢慢回头看去。
只看到破旧的木门。
这间招待所历史久远,浴室都是封闭的。
加上小镇地处偏僻,现在人们生活并没这么困难,洗个澡的条件还是有的,基本不会有人来招待所。
现在这家招待所归政府管着,给那些生活困苦的人准备。
见没人,她转过头去继续洗。
可不知怎的,这水越来越凉,还越来越黏稠。
隐隐约约,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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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还听到婴儿的哭泣声。
空气里,一股浓重的腐臭味飘来……
岑让川蓦地睁眼。
淋在她身上的水不再是水,而是血!
鲜红的血淋在她身上。
黏稠温热,像是头顶有活物放血直接淋在她身上。
她的双腿之间,还有一个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婴儿,眼白全黑,阴测测地盯着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