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你一起睡觉。
”
“一次可能不止一个人。
”
雪辞愣住,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后,热意不受控制涌到脸上。
他强装镇定,好像很不在意这种话,淡定道:“这样啊。
”
手指却紧紧攥着伴侣宽厚的宽厚的手掌。
柏乌觉得自己有点坏。
他是个很正经的人,可看到雪辞的脸,就忍不住想使坏,想把他欺负得眼泪汪汪,再去哄。
他觉得自己有点扭曲了。
可却不由想这么做。
比如这套垂耳兔装。
他没告诉雪辞,半兽人会有发情期,尤其是兔子,身体的敏感值会高出许多。
自从上次在城堡里,对着雪辞的翅膀和尾巴又亲又咬后,他的口欲症就一发不可收拾,每晚都被折磨到半夜才能睡着。
就算睡着就会做梦,梦里,雪辞会主动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害羞又热情地问他要不要咬自己那个,甚至会挺着背,凑到他嘴边。
甜水把他裤子都弄湿了。
当然,梦醒后,他的裤子确实脏污一片。
“乌鸦?在听吗?”
柏乌猛然回神,一开口嗓音低哑:“……嗯?”
“有人敲门,我就不离线了。
”雪辞拽了拽他的衣服,“你要守好我啊。
”
柏乌点头:“你邻居吗?”
雪辞想了想:“大概是他。
”
他没再耽误时间,也没摘眼镜,调回普通模式。
开门后,果然是楚觉盛。
雪辞心系游戏,语气明显心不在焉:“有什么事吗?”
然而,却听到对方突然道:“其实你可以直说,没必要骗我。
”
雪辞一头雾水:“什么?”
“你昨晚不是在团建。
”楚觉盛表情晦涩,自己都没察觉到语气里的妒意,“是去对象家里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