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软。
柏乌用力吞咽口水。
犹豫间,雪辞的动作让他牙齿一顿,磨住后槽牙。
轻软的小巫师似乎忍受不了魅魔药水的作用,粉色手指拽住他的衣服,像只猫一样,主动在他怀里蹭了蹭。
*
“我、我的袍子也要脱掉吗?”
雪辞再次确认,声音已经很可怜了。
“翅膀和尾巴需要被抚摸舔/舐才能解除药水作用。
”黑暗中,男人靠得很近,声音像是从胸膛中传递的,“我们在棺材里,不用害怕被看到,游戏里所有生物都不会看到,我也不会看到。
”
在“乌鸦”的再三保证下,雪辞没再说什么。
他的巫师帽和鞋子早已被对方脱掉,连宽大到可以遮挡身体的巫师服也被迅速脱掉。
棺材里很黑,很挤,他们牢牢贴在一起。
“乌鸦”的骑士铠甲很硬,硌得雪辞不太舒服。
提出来后,男人说了抱歉,将装备全部解除。
可……还是不舒服。
也许骑士身上的骨头太硬了。
雪辞小声吸着气,很快就能感觉到尾巴被摸了。
从来没体会过的怪异感觉让他整个人蜷缩起来,脊背战栗,像是熟透的虾一般拱起身体,小腿扬在空中,脚背绷得很直。
“唔……”
他颤叫出声,并不知道魅魔尾巴上的爱心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然而此时,尖端那一小块正被男人捏在手里,来回捏着。
口水不断吞咽着,口腔很痒。
柏乌眼皮直跳,血液随时都能冲出来。
口欲症折磨地他双眼充血。
耳边是雪辞的呜咽,他像是失去了理智。
……
雪辞也不知道在逼仄的棺材里待了多久,他吸了吸鼻子,被吃过无数次的翅膀和尾巴此时蔫巴巴垂下来,上面都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