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
他那时候就是个婴儿,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来自哪里?
又怕对玉流光不公平, 祝父祝母只能加倍对玉流光好,平时拉近两兄弟的关系。
一把人接回家,就给了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做礼物,连带名下多处房产,游轮,全都一并赠与。
他们的孩子吃够了贫穷的苦。
他们只能用金钱,加倍灌溉他。
握着青年手腕的那只手很温热。
是母亲的温度。
青年弯了弯眼,“最近都有按时吃药,我感觉身体好很多了。
”
死过一次的事,他提都不提。
父母俩擦着泪,叫来家庭医生给他检查身体,忙前忙后。
祝砚疏去拿玉流光的病历本,交给医生。
他眼眉地退到角落。
目光穿过几人,停留在谨遵医嘱的青年身上。
阴影分割在碎发下,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
他不可能和解的。
*
忙了一天,玉流光总算有空回到房间。
一打开手机,无数条消息就弹了出来,有闵闻的,段汀的,祝砚疏的。
祝砚疏就发了一条。
应该是他消失那天发来的,【你在哪?爸妈找你。
】
令人意外的是,段汀发的消息竟然不少。
玉流光蹙着眉点进去。
段汀:【玉流光。
】
【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
【和我谈的时候,你跟祝砚疏没断干净?】
【回复我。
】
大概是太久没回,下一条消息是第二天发的,明显恼羞成怒了。
【真好笑,你以为我问这些是旧情难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