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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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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看守监守自盗,便是有其他囚徒欺凌于她,断不可失身于此。

     徐浣大惊之下,闷闷痛呼一声,却挣扎不得,被那手强行扳过头来,抽去口中布条。

    贼子捏紧她下颏,逼着她吐出了半截丁香舌,这才贴身上来叼住了她的粉舌,含在口中细细咂摸了一会儿滋味。

     徐浣的颈子被来人卡住,进气少出气多,哪里有力气反抗,只得顺从吐舌,被人把着头脸连亲了六七个嘴。

    一条灵舌直顶她的舌根,引着她不得不也吐舌进对方口中才能喘息,既这么着,不自觉间吃了他的津液若干。

     一时间两舌交缠,咂咂作响。

    良久之后,对方才将她放开,顺着她的脸颊,将唇舌游移到她的耳边,一口含住了徐浣的耳朵。

     她刚匀过气来,正要哀求放过她,被这一激吓得惊叫起来。

    那人湿漉漉热腾腾的一条舌刚刚还在她口里,现下却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耳朵,啧啧舔舐吸吮起来,水声极大,显着神魂都要被吸走了,真个教人魂飞魄散。

     那两只手也不清闲,一只复又去掐她的胸脯,另一只则去解腰带,把她赤条条地剥开来。

     “郎君且慢!”徐七娘痛呼一声,向上一挺腰,却不想正好将乳送进了人家手里,“勿坏我贞洁,我是酒造徐家的女儿。

    你姑且饶过我这一遭,便是有再造之恩,我阖家上下必当重谢。

    ” 对方却不理她,大笑起来,哑声道:“娘子糊涂了!进了这种地界,便是罪人罪妇,哪儿还能有清白之身呢。

    娘子刚刚不也动情思春来着?穴里旷着终究不美,且让我给娘子疏通疏通。

    ” 说话间,他一拨机关,使那古怪凳子下方向两侧展开,带着徐浣的一双玉腿被迫分开,门户大张,不得不露出馒头似的下体,稀疏细软几根弯曲曲的淫毛萋萋。

     他百般捏弄,拍开白嫩嫩两瓣臀肉,只见羞答答含苞吐露着一朵蟠桃开裂似的嫩红女儿花,身下一根肉柱不由得对着这玉体挺立了起来。

    于是只伸手上下撸动几下,不听她的苦苦哀求,对准徐七娘的小穴,挺腰便杵了进去。

     徐浣未经过人事,便是略有些情动,花穴也窄小难行。

    何况一番变动吓得她惊魂不定,下体早已干涩。

    是以鹅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步履维艰。

     徐七娘扬着雪白的一段颈子,云鬓散乱,惨惨哀鸣一声,泪如雨注,心知自己的清白要交代于此了。

     钟昱见过她在柜上操持事务的俐落样儿,哪儿见过她梨花带雨娇啼婉转的模样,不觉也放软了心肠,暗道:“这小娘皮还是个雏儿,便是狠干了也难得趣,不如料理料理再破了她的黄花。

    ” 徐浣被蒙了眼去,恰不知来人正是前几日遣人登门提亲的钟昱。

    列位,你道怎的?钟二郎并不是别人,正是汝阴侯的小舅子。

    早年间他大姐姐嫁给了汝阴侯为侧室,诞育子嗣,颇得宠爱。

    如今侯夫人过世,钟娘子便实执侯府之中馈。

     听闻这桩婚事不成,他郎舅两个一合计,反拉了知州下水,以事成之后十万白银为诺,便造了个局,用半包砒霜兼一条人命来赚徐家。

     徐家的别人实则并无用处,唯有七娘是满州皆知的活招牌。

    倘能坏了她的名节、在腹内种上私孩子,并上手里这点把柄,徐家的产业少说有一半便得姓钟。

     因此在徐七娘懵然无知间,被兀那婆子按着画押了公文卷宗,上写着她与汝阴侯夫人有嫌隙,故欲以毒酒嫁祸侯夫人因善妒杀人,罪女徐浣业已当堂叩首认罪,因此被判罚为官妓。

     可怜徐娘子一段风流,遭此横祸。

    名为官妓,实则进了钟家别院,沦为了钟二爷的私奴,仓皇间被剥了钗裙,中了催情之药,还真个疑心自己春情荡漾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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