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说完三个人齐齐看过来。
程川发现了周衍脸上的抓痕，“你脸怎么回事？”
许东发现了周衍唇角的咬痕，“你唇怎么回事？”
朱森借着氤氲的灯光发现了周衍喉结上的红痕，“你喉结怎么了？”
说完，三人对视一眼，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
程川啧啧两声，戳着周衍肩膀说：“兄弟我知道你素了一年多有些忍不住，但也不能这么猴急吧。
”
“对呀，女人身子弱，能经得住你那么折腾吗？”许东说。
“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朱森问。
周衍听着他们的屁话，只喝酒没回答。
程川以为他做贼心虚，继续道：“是不是把人折腾了一晚上啊？”
许东：“中途哭着求你也没停下来？”
朱森：“安全措施不到位，惹她不高兴了？”
程川摇头：“看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像是进行了一晚上，倒像是一次也没成功。
”
“啊。
”下一秒，程川挨了一脚，他捂着腿说，“被我猜对了？”
周衍给了他个白眼。
许东插刀，“素了一年，确实有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
”
朱森傻兮兮问：“什么情况？”
许东：“不太行的情况。
”
朱森秒懂。
三个人掀起眼皮上下打量周衍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下方。
似乎在说：原来如此。
周衍喝完酒，放下杯子，蹙眉说：“想什么呢。
”
程川：“我在想哪个医院的男科医术最好。
”
“啪。
”有烟落在了程川身上。
程川挑眉说：“恼羞成怒了。
”
周衍：“正经说话。
”
程川抖抖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