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嘭的将玉石扣在面前小案上,不阴不阳的道,“是骄纵了些,对小爷都敢下死手。
”
凤宁清笑容讪讪,她瞟了瞟不吭声的凤酌,叹气道,“还望小九公子莫要计较才好,酌姐儿她……她性子不好……”
听闻这话,凤小九神色古怪,他一咧嘴道,“当小爷是什么身份?是个人都能让小爷计较的么?不过,小爷瞧着凤三直率的很,哪是什么性子不好。
”
“宁清师父逢人便说凤三性子不好,这到底是真不好还是假不好来着?”
凤小九将凤宁清问的下不来台,但凡长眼了的人都能瞧出他这是在故意刁难,不待见了。
“这……”凤宁清一时无措,她不自觉看向凤酌,神色楚楚。
凤酌心头冷笑,连向来不对付的凤小九都瞧出了端倪,也只有从前的自己,蠢的没边了,才从没去深想一分。
“当然不是,酌姐心不坏……只是……只是……”凤宁清怎么解释都说不通,手脚无措的站那,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何故吵闹不休?”此时,融雪冷声响起。
众人一回头,就见五长老凤缺从堂屋里出来,神色淡漠而立,一身竹青色立在明暗参半的光影中,宛若浮雪冰松,他手上拿一绿汪汪的帝王绿,便是雪白之中唯一的颜色。
7、当然不怪,只是恨
“酌姐儿,五长老手里的那块玉可是帝王绿?”
“酌姐儿,为师瞧着那帝王绿怎那般眼熟?合着不就你之前得的那块么?”
“酌……”
五长老凤缺发了话,没谁敢在闹腾下去,出了玉园,凤酌走的飞快,似巴不得离凤宁清远远的,奈何凤宁清小跑着紧紧跟上,还不断念叨。
凤酌猛地驻足,凤宁清差点一头撞上去,她扶了扶髻上金累丝点翠步摇,微微喘气。
“我送的。
”凤酌头都没回,冷冷的道。
“酌姐儿,你怎的不支会为师一声?”凤宁清语调拔高,一个步子蹿到凤酌面前,面带不满,“那可是帝王绿,说送就送了,你倒是不心疼!”
听闻这话,凤酌嘴角翘起一丝弧度,眼中流泻出利若尖刀的讽刺,“为何要支会师父?”
“为何不?我是你师父,那么大块帝王绿,翠色和水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