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方的模样,叫本就被行军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公子哥中心思浮动起来,军中无女人,可若有同样细皮嫩肉的男子,也没啥玩不起的。
这等事。
楼逆并不晓得,他拥着凤酌侧躺下来,埋头进她脖颈间拱了拱,很是一番心满意足。
凤酌凭他动作,总归两人的关系都到这份上了。
她也不矫情,毕竟,对两人的越发亲近,她也是心有欢喜就是了,且徒弟很是照顾她,时常让她有一种被细心呵护珍藏的宠溺感,这让她觉得窝心。
楼逆的唇在凤酌的左肩旧伤处流连不去,分明是不怎好看的伤疤,可他每次就忍不住想碰触,仿佛那样,就能牢记那次的差点失去,叫他时时记得要珍视怀里的人。
“松开!”凤酌冷哼一声,将人踹开点,初春一过,边漠就开始热了起来,这样黏糊的腻歪,叫她心头不爽利。
楼逆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后,他还张嘴一口含住薄粉的耳尖,“不,弟子要和师父好生亲近。
”
凤酌顿觉大窘,又有微恼,她拿肘子轻撞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道,“军帐之中,如此荒唐,成何体统。
”
哪知,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就叫楼逆眸子瞬间发亮,“弟子倒是忘了,师父若在帐中出声,外面可是能听见的。
”
话是这样说,可他手已经从凤酌中衣下摆蹿了进去,惊的凤酌一个激灵,她赶紧伸手按住他的手,恼怒瞪他,“不知羞耻!”
楼逆低笑着凑近她,在她嘴角亲吻,“师父,一会小声些,若让旁人听见,弟子可是会吃味的。
”
话音还未落,在凤酌瞪大的眸子中,他一掀锦被,当头罩了两人,三两下就将她的中衣给剥了扔出去。
很是小的被窝中,满满的都是彼此的气息交融,琉璃浅瞳醉染上氤氲迷蒙色,凤酌不过双手撑着徒弟的双臂,没几下功夫,就一身瘫软如春水,任徒弟施为,好生娇羞。
这样看不见,却越发灵敏的触感,以及耳鬓间交换的娇喘,都叫楼逆血脉偾张。
本就是年少恣情,又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