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嫡出子嗣,想来日后都是要继承家业的。
便是忠勇侯自己的儿子。
他也给带来了。
可怜被御曦之折磨的吓破胆的徐公子,离了京城,还以为就此脱离了苦海,他一上马背,只觉得日后回到京城,那就是威风凛凛的武将,那御曦之还敢如此对他。
然而,他跟着父亲忠勇侯才出绥阳不过三十里,遭遇蛮夷斥候,短兵相接,他连手头的刀都拿不稳。
有将士冲出去,大刀一翻,就砍杀掉一名蛮夷。
温热的鲜血飞溅出来,淋了他一头一脸。
徐公子竟惨叫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来,冲到最前面的忠勇侯心头一紧。
赶紧调转马头,将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掠上马背,本想呵斥两句。
然瞧着他煞白如死灰的脸色,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将人丢人右副将,示意护卫好,他则继续拼杀。
可怜忠勇侯府行伍出身,一门武将,竟出了个犬子,又是嫡出,这般不成材的子嗣当真是叫人好生心酸。
且不说忠勇侯这一军如何勇猛杀敌,另两军,奔出城,甫一见那蛮夷,就如蹿出牢笼的狼群。
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毕竟在是世家子弟,像徐公子那般十分胆小怯懦的还是少数。
多数的公子哥,平素在京城斗鸡走狗,狩猎赛马,还是有过的,故而现在一见蛮夷,还没将那等玩猎的心态收回来,就绝与平时拉弓狩猎差不多。
待骑兵冲上去,将蛮夷围拢了,那等公子哥都还在嘻嘻哈哈,好不快活。
随性副将虽有不满,可也只得按捺下,挥手示意兵众冲上去直接砍杀。
待满地的尸体横陈,鲜血淋漓,腥味冲天。
这等公子哥才晓得害怕,个个如耷拉的鹌鹑,更有甚者,翻下马背趴地上就吐了起来。
这般作态,白虎军中最普通的兵将都是不屑的。
择了高处,往下眺望的楼逆与凤酌,将绥阳城外的围猎看的清清楚楚。
凤酌一撇嘴,冷笑声,“纨绔子弟,死了也活该。
”
楼逆伸手绕着她鬓边细发,勾唇道,“弟子会让他们死也十分有价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