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望风去了。
“哦?”楼逆似乎起了点兴致。
那女子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另外一位面容惊惧无所从的女子道,“你若想活,便像起先那般承欢浅吟,让外面的人不生疑。
”
听闻这话,倒惹的楼逆多看了她两眼,实在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这等胆魄。
果然,那女子畏畏缩缩地瞥了楼逆,捡起地上的薄纱拢在身上,后移步到门口的位置,时不时像交欢那般喘息呻吟几声。
凤酌离的近,她听闻这等娇媚之言,不自觉揉了揉耳廓,似乎不太好意思。
被折磨的一身是血的女子随手抓了棉被裹在身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才对楼逆道,“星列已死,有狄势必大乱,然而这不过是让另外一支蛮夷部族崛起强盛而已,待到明年春暖花开之际,便又是一场无休止的征战。
”
“是以,小妇人斗胆,敢问公子是想永绝后患还是图一时安宁?”那女子不慌不乱,十分镇定。
闻言,楼逆是真觉有意思的紧,他施施然坐下,“如何说?”
那女子又道,“若要永绝后患,自然是让整个边漠永无宁日,内乱不休,适当之时,我大夏便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统边漠也不是难事,若是图一时之快,那便当小妇人从未说过这等话,公子离去之前,也请一并将小妇人给杀了,省的留着这边漠之地受尽屈辱,苟延馋喘。
”
楼逆不曾想,一后宅妇人,所思所想,竟与他算计的一般无二,且这人还根本就是个被掳掠到蛮夷的普通妇人。
不过,他继续问道,“如何个永无宁日法?”
那女子缓缓扬起眉梢,一双明眸之中泛起璀璨而刻骨的仇恨来,“星列有个儿子,唯一的儿子,恰好,那正是小妇人诞下的。
”
楼逆眸色一亮,他已经晓得这女子想说什么了,然他不动声色,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名讳几许?”
那女子微微屈膝,“此身肮脏不堪,更是受尽屈辱,早已无脸提及祖宗名讳,公子唤小妇人焰氏即可。
”
焰,烈焰焚身的焰。
楼逆心头微凛,他思量半晌才道,“你想我如何助你?”
焰氏微微一笑,分明只是清秀的面庞竟呈现几分的婉约清媚之色来,“还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