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直接动手掳掠,但凡是男子,皆充为兵,妇孺与牲畜无异,如此下来,有狄部落短短时日,就兵强马壮,实乃盗匪之策。
”
许拜言辞中多有愤慨,显然是很不耻星列。
凤酌坐在楼逆手边,她端起茶盏,呷了口,漫不经心的道,“杀了就是了。
”斤斤亚亡。
这般粗暴的法子,也只有凤酌想的到。
鱼许拜与御从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叫凤酌好生莫名其妙,“不是么,与戎吴相同,盘刹一死,自然树倒猢狲散。
”
楼逆轻笑了声,“师父的法子,自然是最行之有效的。
”
竟然就赞同了。
御从远摇头失笑,“擒贼先擒王,县主真乃高人。
”
凤酌撇撇嘴,对御从远的话明显不爱听。
楼逆摩挲了下颌,凤眼稍眯,“依计行事。
”
说完,转头看向凤酌,“不若等师父内伤痊愈,到时还要劳烦师父与弟子一道同去。
”
凤酌不晓得楼逆想干什么,但定然是心有算计的,她点点头应下。
楼逆又对御从远道,“御都督将有狄之事上奏吧,就言本王对蛮夷深恶痛觉,不灭蛮夷,誓不回京。
”
此话一落,御从远一惊,连许拜都诧异地看着他。
楼逆权当没看到,他起身弹了弹长袖,顺势牵起凤酌的手,边往外走边道,“听闻今日绥阳城南市开了集,南市是蛮夷与大夏行商的互市,师父要去逛逛么?”
他这般旁若无人,倒叫御从远与许拜好一阵没有言语。
对绥阳竟有与蛮夷的互市,凤酌是很好奇的,她那三日也走了好些地方,看过诸多蛮夷部落,大大小小的,晓得很是蛮夷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怎的有蛮夷互市?蛮夷竟然能进绥阳城了?”凤酌问道。
楼逆指腹摩挲着手心里的葱白指尖,眉目温和的道,“前些年许拜做的,弟子还觉得不错,能进城的蛮夷只有少少的那么几个,且都还在衙门有名记载,故而并不怕闹事。
”
凤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