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晓得让师父受了委屈,先不说没有拜堂成亲就失节,且他昨晚不知节制,将人欺负的狠了。
原本他是想过克制来着,可转念再一想,总归事后是要被师父清算的,还不如多捞点甜头,反正这惩戒是逃脱不得。
不得不说,他也是真真的小人。
凤酌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他一眼,冷笑一声,“不是喜欢轻浮之言,孟浪之语么?还喜欢脱人衣裳,就自个敞个够!”斤巨投弟。
说完这话,她打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还记得随手轻掩上门。
“师父,弟子会改的。
”楼逆在房间里喊道。
凤酌充耳不闻,她拿着羽长,从府中挑了匹马,径直出了绥阳城。
而被留在房里的楼逆,晃了晃两条长腿,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倒不是不能下来,可凤酌撂下话来,他哪里敢忤逆。
原本他还以为会挨上那么一顿,可瞧着眼下的形势,他宁可被吊起来,毕竟他挨上一顿倒没什么,可师父的伤根本就还没彻底痊愈。
他闲着无事,瞥到那床榻上凌乱的锦被,以及早被换过的床褥,他似想到什么,竟勾唇就笑了起来。
昨晚上的师父,不管是双眸水光含情亦或娇娇滴滴的讨饶,那等姿态,果然是只他一人得见呢。
218、不知死活
凤酌并未走远,她打马前行,并无特定的方向。
整个边漠无际,一眼望不到尽头,金乌西坠。
云絮金黄,大片的火色缭绕,云蒸霞蔚,瑰丽非常。
至少这三天之内,她是暂时不想见到楼逆的。
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就是想起那张脸就觉得恼意上涌。
座下马儿打了个响鼻,她垂眸伸手摸了摸马背,顿觉憋闷的慌。
然,不待她调转马头,就闻一两声蛮夷语传来,她眸色一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