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呆的久了,熟悉兵将地形罢了,还真当不得骁勇善战四字。
”
这话一落,楼逆的眸色就微微发沉,这等滑不溜揪的寒暄之词,哄骗幼儿还差不多,还是真当他与大皇子那草包一般。
然,他面上不显,只转头又看着许拜,“许大人,也是好身手,可不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本王真未曾料到绥阳竟是这般模样,连许大人也不得跨马上阵,这等窘境,本王定会如实与父皇母后回禀。
”
许拜没御从远那般世故圆滑,他啥也没说,只端起面前的酒樽,朝楼逆一敬,长袖一拂,一饮而尽。
楼逆将空的酒樽往后一送,凤酌赶紧上前半步,为他斟满。
“本王敬诸位,今日诸君都是大夏的英雄!”话落,楼逆率先先干为敬。
底下的群臣叠声应和,无一不从。
酒至酣处,许拜这边的地方官与御从远手下的将士很快就熟稔起来,三三两两做堆,划拳敬酒起来,本来这也是绥阳的习俗之一,吃酒就是要这般豪迈,那等别别扭扭的,不若娘们。
整个厅中,唯有许拜、御从远和楼逆三人是十分清醒的。
楼逆没刻意去拉拢御从远或者许拜,他眸子微眯,倏地就瞧见御从远瞥了许拜好几眼,那目光,他说不上来,可就是藏匿着古怪。
而许拜,一直半垂着头,不停地喝面前的酒,根本不看任何人。
又是两刻钟过去,许拜案几上已经堆了好几盏酒壶,脸上也浮起了淡红。
这当,御从远倏地起身,朝楼逆告罪了声,“看来许大人是喝酒了,还请殿下见谅,从远送许大人下去休息。
”
说着,许拜就抬起,等着御从远,“谁喝醉了?御从远,你胡说八道什么!”
楼逆玩味地瞧着御从远几步过去,一个大力拉起许拜,拖拉着将人带了下去,他低笑一声,心如明镜,瞬间了然。
原来,御从远待许拜,是这样的心思呢。
他放下酒盏,施施然起身,他弹了弹袍摆,头都没抬,小声的对凤酌道,“今晚要劳烦师父与弟子一起安置。
”
凤酌一愣,手里还捧着青花瓷酒盏。
楼逆笑了下,见没人看见,捏了下她的指尖,“天色太晚,许拜早准备好了房间,今晚就歇在刺史府。
”
凤酌还记得自己眼下是个小厮的身份,赶紧放下酒盏,抬手扶着点楼逆往外走。
两人到了外面,楼逆反手一握就牵住她的手,“师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