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是假的才怪,人若跑了,他上哪找去,故而也只有这般安抚。
凤酌这才皱着眉头,十分苦恼的模样。
楼逆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为何这般抗拒成亲之事?莫非是不愿与弟子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凤酌瞥了他一眼,根本说不出,上辈子她有次在玉矿山里,见那等采石的汉子耐不住了往山下跑,有个她颇为熟悉的师父使了银子,给个勾栏院的风月姑娘开苞,她也不是故意偷看,就见那风月姑娘行房之际痛的脸都白了,而她熟悉的那采石师父当时的模样,就和个泼皮流氓一般满口下流之言,那等丑陋之态,实在叫人难以相信,那是往日老实知礼的人。
故而,她难以相信,若是徒弟也变成那样,她怕是会忍不住将人给废了去!
204、弃车保帅
楼逆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到与凤酌的亲事上,说是赐婚算定亲,可依着他的性子,一应成亲要置备的物什,早早就差人去准备了。
他甚至还去了趟端木府。
将这消息说给凤缺听,秉着凤酌是从安城凤家出来的,那凤家怎么也算是凤酌的娘家,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思,他都是要告诉凤缺的。
当是时,凤缺一如既往的在雕块白玉牌,他刻刀一顿,应了声,就算是晓得了。
见凤缺这等作态,倏地楼逆就没了任何自得的意味,他只道,“因着师父没血亲。
嫁妆一事,我想着,端王府一应准备了就是。
”
哪知,对于这点,凤缺却是想也不想就摇头反对,“她的嫁妆,我来置办,嫁与你端王,怎么也得有十里红妆,才不至于让人诟病。
”
楼逆晓得。
凤缺是不想京城之人看轻了凤酌,故而才说要十里红妆,不过,原本他也是这样准备的,便点了点头。
算是同意。
凤缺放下手里的刻刀,他看着楼逆,很是稀罕地拉了拉嘴角,展开个淡若冰花的笑来,犹如月昙,一闪即逝,“她要从安城凤家出嫁。
”
闻言,楼逆皱眉,若是凤酌从安城出嫁,这迎亲之路,慢腾腾的赶。
怎么也要好几天的时日,且大夏有习俗,即将成亲的男女,是不能提前见面的,是以,他便要好些时日见不到凤酌。
凤缺可不管楼逆同不同意,他径直道,“凤三姓凤,不管她是不是嫡出,那就是凤家之人。
”
楼逆揉了揉眉心,眼下凤酌并不想成亲不说,若是凤缺再加以阻拦。
他都能预见前路渺茫,故而一咬牙道,“那便依长老所言。
”
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