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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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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五长老,一应都置备妥当。

    ” 凤缺抱着凤酌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带着凤酌径直去了采光最好的东厢房。

     “热水,棉布,衣裳。

    ”凤缺话不多,简短吩咐几句,见玄十五跟在他身后,便道了句,“门外守着。

    ” 即便再不甘愿,玄十五还是只得听从吩咐。

     她踏出门外,就见那管家催促着两三个老实的婢女将凤缺要的物什一应端进去,很快又出来,并带上了门。

     玄十五心头焦急,眼下只有凤酌与凤缺两人在房间里,她不用猜都晓得,要是端王殿下晓得了,她定然没活路。

     可凤酌伤的太重,她一时半会找不到好的大夫,也只有听从凤缺的安排。

     而此时房间里,凤缺手执银剪,手平稳有力嗤啦一声,三两下就将凤酌的衣裳剪去,徒留霜白绣五彩玲珑环的金线肚兜挂在身上。

     凤缺眸色一顿,目光落在凤酌腰际,他伸手拂开已成布条的衣裳,就见血红色暖玉环服服帖帖环着那盈盈不及一握的细腰,红白的映衬,细腻美艳到夺人呼吸。

     不肖细看,凤缺都晓得,那暖玉环是死扣,一戴上就取不下来那种,且上面雕琢的纹路,他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楼逆雕的。

     他面色渐渐发白,起先都还稳当的手,冷不丁轻颤起来,他啪地放下银剪,眸色深沉又清泠泠,叫人想起三九天覆盖松柏的冰霜,冷透肌骨,冻彻心扉。

     有那么片刻,他简直想夺门而逃,再不看眼前的人半点。

     情到深处,求而不得,便成怖意,继而成恨。

     然,他还是明白轻重缓急,闭眼再睁眼,就已经又是那个淡漠清冷的凤家五长老。

     他弯腰将凤酌翻了个身,拢开一背青丝,白瓷的背脊,能见大片的淤血成红痕,十分骇人。

     凤缺先是用热水拧干棉布,为凤酌捂了会伤处,又将她一手的血清洗干净,先是拿竹片将她受伤的那只手臂固定起来,这才拿出许久不曾用过的玉针,为凤酌内伤化淤。

     当一个时辰后,他从房间出来,脸色苍白无血色,整个人若不是靠在门棱,约莫都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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