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企图以我与圣人后妃有染的罪名拿捏与我,她倒是豁的出去,竟亲自以身为饵,无非就是想勾引我罢了,然后故意让大皇子看见。
”
说到这,他转头看着凤酌,眉眼正经,“不过弟子不是那等轻浮之人,岂由她勾引,弟子手都没抬一下,她自个投怀送抱弟子都嫌脏的慌。
”
凤酌抿了抿唇,“哼,我都看见了,月下相拥,佳人在怀,哪有不美的。
”
见凤酌这副哼哼唧唧质问的模样,他有心想笑,可还只得憋着,端出再严肃不过的面目来,“没有,弟子就站那,然后她自己靠过来,为了不让大皇子起疑,弟子才没推开她,哪里来的什么佳人在怀,弟子只稀罕抱师父罢了。
”
实际凤酌是已经相信了楼逆的,毕竟从头至尾楼逆当时背对着他,衣袖又宽大,兴许是真没抬头也说不准,但她心里就是觉得别扭,想就这么算了,又觉得拉不下脸面来,故而一扭头,不去看楼逆。
楼逆晓得这人最是面皮薄的,需得他去折腰安抚才行,这种事从前在安城,他就做的多了,是以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
他凑过去,用微凉的鼻尖蹭了蹭凤酌小巧的耳垂软肉,想一口含了吞下去,可到底不敢,只得叹息一声道,“师父,还不相信弟子么?这般怀疑弟子,弟子是会惶恐不安的,夜不能寐,唯有与师父同塌而眠,方才安心。
”
凤酌让那呼出的热气惹的十分不自在,偏生楼逆连同榻而眠这等话都说的来理所当然,她反手一推,将人推开了,怒道,“规矩点!”
还飞快地瞥了眼周围的宫人太监,见所有的人都低着头,并不敢乱看,这才略有心虚的不那么臊。
楼逆哪会不懂她心思,轻笑了声,一挥手,这下连伺候的宫人太监尽数退了下去,方圆数丈,再不见半个人影。
他挪到凤酌那张椅子上,扣着她细腰,将人抱在腿上拥进怀里,眼见她要挣扎,楼逆便低头啄了下她的唇角,缱绻又情深的道,“师父莫动,赏月了。
”
说着,他真抬头看苍穹上的一盘圆月,清辉水银,静谧安宁,很是有岁月静好的味道。
凤酌见他真安安分分地赏月,她也就不好矫情的再不依,毕竟两人也有过亲密,眼下也没外人,若还死守所谓的规矩,就太过虚伪做作。
感受到怀里人的乖顺,楼逆弯了弯嘴角,满心的充实,再惬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