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的日子就清净了。
有次半夜,摸到凤家来,然还未进桃夭阁。
就让五长老给堵的个正着,不得不灰溜溜又回了驿站。
凤酌自由自在地过了好些时日,待到她觉得百般无聊之际,这才挂念起徒弟来,简直就是没心没肺。
她倒没像楼逆那般偷偷偷摸摸。
大白天的,她大大方方的上了驿站,接到信儿,晓得师父终于来看自个的楼逆,简直面色沉的不能在沉。
这。
显然已经是半月有余了。
还是他晓得两人都在安城,相距不过一两里的脚程,却硬是见不到,这叫他如何忍受的了。
故而,凤酌才一踏进驿站最好的小院,就让徒弟一把给抓进房里,嘭的一声压在门板上,叫她后背好生吃痛。
然,这还不止,也不知徒弟打哪学来的,下嘴就啃,一双铁臂禁锢着她,那力道恨不得将她掰碎了揉进骨子里才好。
“唔……”粉嫩的唇尖顷刻就被咬破了,凤酌一怒,张嘴就着楼逆的灵舌,一口咬了下去。
楼逆哪里会不防备,他快若闪电出手,钳住她的下颌,还安抚地摸了摸颌下软肉,模糊不清的道,“师父莫恼,弟子只是想师父的紧了,暂且容弟子排解一二……”
这样的话,叫凤酌面红耳赤起来,精致的耳尖动了动,她嗅到徒弟身上熟悉的冷香,怔忡片刻,才觉自己原来也是想念的。
如此难得的乖顺,叫楼逆心头大喜,他动作缓下来,带出凤酌最不能拒绝的温情来,以一种很是宠溺的姿态,细细密密的亲近她。
待凤酌感受到挨着的徒弟身上某处越发灼热,透过衣料,惊人的滚烫,她再不是从前懵懵懂懂的姑娘,哪里还不晓得是什么。
真是没羞没臊,徒弟太下流无耻!
她绷着小脸,一巴掌拍开像狼犬一样拱在她身上的人,冷冷的觑了他下面一眼,喝道,“滚远些!”
楼逆低低笑出声来,他抽离一丝,可却捉着凤酌的手不放,原本薄情而寡凉的唇,一番亲密后,染上了嫣红的朱砂色,衬着他幽深的凤眸,飞扬的眼梢,就更是俊美。
凤酌瞧了微微恍惚,但她一眨眼,就从徒弟的美色中清醒过来,左顾而言他道,“与长老商议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