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财力,赞美他的风度。
被幻想中的场面美好到了,喻圆咽了咽口水,抓着安全带,久久才把荡漾的心神唤回来,他多希望现在开着跑车的人是他啊!
“好玩吗圆圆?”景流玉一直关注着喻圆的表情变化,欣赏他一时臭美,一时呆滞,一时又傻笑的可笑表情后,适时开口。
好玩!好玩的不得了!车上还能放歌呢!他感觉自己像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浪漫死了!
“还行吧,一般。
资产阶级的腐朽东西,没什么意思,还是在坐爬犁有意思,那才是伟大的无产阶级该享受的高级乐趣。
”
景流玉轻笑了一声,喻圆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瞪他一眼。
景流玉很有眼色地解释:“我是笑自己无知,长这么大还没坐过爬犁呢,圆圆将来会带我坐吗?”
“看你表现吧,你要坐牛爬犁马爬犁还是狗爬犁,我都会赶。
”喻圆抬了抬下巴,小脸一扬,颇为高傲地说道。
“这么棒,我就不会,到时候要靠圆圆了。
”景流玉。
喻圆哼了一下,又鸡蛋里挑骨头,说他车的毛病:“车漆的颜色太丑,白不垃圾的,细闪也丑,一点都不亮堂,你就应该搞个红的知道吗?粉的紫的也行,多喜庆,多惹眼,这样一开上街所有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一点审美都没有。
你说实话,是不是白色的便宜?”
景流玉被他挑刺也不生气,只和他解释:“这个白色要加钱的圆圆,更贵一点。
”
喻圆说:“加钱嘛,那还能加多少?”
“六万,车上的细闪是钻石粉。
”
六万让他说得和六块一样轻松,喻圆不信,谁家车漆会这么贵?他抱着胸质问:“车多少钱?”满脸写着你可别想坑我。
“你猜。
”
喻圆不想露怯,往高了报:“八十万。
”
“后面加个零试试呢。
”
喻圆要疯了,老天啊!你为什么把我生的如此不公平!凭什么景流玉生下来就有八百万的车,我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