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里,她的腿交缠在一起,好像锁链缠着沈泠的脖子。
求他的舌头在顶里面些,再快些。
不要再刻意欺负她。
他吸水的声音异常色情,联动喉底发出的低响,和她甬道挤弄出的绵密黏音,混杂在一起。
沈泠又颠倒黑白地把这叫做接吻,要她主动把甜水吐给他喝些。
他做这些事完全不知道羞耻,他坦然地兴奋,表达对她阴阜的喜爱。
“你可以用下面蹂躏我。
”
伍桐知道他惯常会迷惑人,这般地俯首称臣都是假象。
她总是像过山车一样被他逗弄,低了眼流了泪,让他舔舔那里,他百转千回不给她痛快。
他一掌握她的腰,一掌箍她的胸,将她牢牢压在镜子上。
手臂上青筋盘虬,肩背与腹部都硬得很,沈泠根本不给她选择的机会,仿佛在泄她允许陆梓杨抱她的愤。
最后被肏得臀腿酸痛,胸前都是吮吸的痕迹。
第二天沈泠还春风化雨般地端坐床头,慢条斯理整理他们回S市的衣服其实是清理地上被他撕坏的睡衣和内裤。
沈泠脸上也没有阴霾,清朗和煦,身后阳光洒满房间。
伍桐砸了个枕头到他身上:“赔我十件!”
回到S市伍桐就准备开始搬家了,春节假短,沈泠马上投入到工作中去。
而伍桐还打算休息一会儿准备素材,顺便拍了些搬家内容,意外地流量不错。
她有时候和沈泠吐槽,从前拼尽全力也只得到一点,反倒是不太用心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泠深夜才回了消息:“伍桐女士有智慧有策略,什么又都做得极致,都成了习惯,别人只会向你看齐。
这怎么算是不用心?只不过是你得到了本该属于你的。
”
但伍桐知道,一切瞬息万变,知时借势,才是最重要的。
她很快做起新家的艺术改造,热情来了就难扑灭。
她沉迷其中,还做了两个狗窝装置,没有狗,甚至已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