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臂,双腿状似夹了他的腰,要诱惑他一般。
他还得寸进尺,将伍桐向前压了压,逼她承认:“对我心动,梦见我了?”
伍桐推他:“别闹了,才八点,总还得去和简阿姨打个招呼道晚安。
”
沈泠不允她移开话题,在她游移的目光中捕捉到线索:“梦里我们是怎样的姿势?我穿着什么?”
“沈泠,你还敢质问我。
”伍桐掐了掐他脖子,挠痒一般,“你敢说这么多年你没做过一场春梦?梦里我们是怎样的姿势?我穿着什么?”
她的“反将一军”根本色厉内荏,越挣扎越陷进他备好的圈套。
他一臂撑桌,一手一指摩挲在她的腰间。
她紧身的针织衫上衣裹出有致身形,脖颈修长,锁骨如一弯舟,好像能盛月光,让他迷失其中。
白日里大衣在外,她纤薄的腰肢藏匿其中,沈泠知晓那有多软,又因规律的健身沉炼出几道象征力量的沟壑。
梦里有几度春雨,又是以怎样她无法想象的情境与姿势?沈泠克制了想象,但未压抑错乱的呼吸。
他在她面前还要什么体面。
“每两天撸几次,大多时候地点只在我们的家里,你的床上,浴室,沙发。
你就穿着在家里常穿的睡衣,只是如同那时候我们住在一起,你又常常不穿胸罩或者下裤,我能看清你胸前的凸起,看清你抬臀时露出的内裤边。
”
“……别说了!”伍桐不是为此害羞,只是想起从前那奇怪的相处模式,不知是被回忆,被他的想象,还是他低醇而蛊惑的声音催动,体内热流翻涌。
她一低眼,就能看见他裤前胀大的部分,就能想起梦里他穿白大褂诱惑她。
其实她的梦里,她也常常诱惑他。
“一开始自己撸会疼,但是上了瘾,就要射好几次。
我坏,会射在你胸上,腹间,甚至脸上。
你就会骂我,捶我,但我哄一哄,你就会自己动。
你看起来很舒服,你舒服我就开心,不论你穿什么,我都硬得快。
”
“你还要我叫你宝宝,我就叫。
你最受不了的是我的手指,你说你喜欢,还喜欢我用眼睛摩擦你的……”
他不知从哪里抽来的毯子,转眼已铺在伍桐身下。
女人被猛地压在绒毯之间,分开的双腿似有若无的夹着男人的腰,似将他带近身体。
隔着裤子,硬物磨过女人已泛水的三角区,只是沾不到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