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暗暗去瞧陆赜的脸色,见他板着脸吐出两个字:“胡闹。
”
虽然口里说着胡闹,两个人都知道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秦舒不说什么话了,垂手立在一旁,跟着陆赜身后出了祠堂,就见老太太拄着拐杖站起来:“老大,老三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打他?”
陆赜挥挥手,吩咐三~奶奶:“叫人把三弟抬回去,请大夫来。
”
三~奶奶着急忙慌地跑进去,就听见她痛哭出来:“我的三爷……”
陆赜一边扶了老太太往静妙堂走:“祖母明鉴,我教训他,实是他太不成样子。
还未南下,圣上便递给我一份奏折,参奏的便是三弟纵仆行凶,逼~迫得人家破人亡。
若不是圣上念我巡边有几分辛苦,只怕三弟如今已不知道在哪儿。
”
老太太浑然不知:“竟然有这等事,是那儿一户人家?”
陆赜并不回答,只道:“祖母不用担心,已经料理干净,将那家人安顿妥当了。
只是三弟这里,我少不得要用家法震慑,免得再出丑事。
”
这番话一说,老太太便不再问了,她这个人,说糊涂也糊涂,说明白也明白,只不要打搅了她安享富贵,便一切都使得。
况且,这国公府,唯一个出息的便是陆赜,自然是全然听他料理。
老太太点点头,见凭儿远远跟在身后,问:“那丫头,可还服侍得妥当?”
陆赜道:“很妥当。
”
老太太又道:“老大,你自小~便极有主张,不需我们操心。
常言讲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现如今你老子精神不济,我常走动的那几家除了候府王府外,又不曾有合适的姑娘,又怕你自己心里有人选,所以并不曾给你定下什么亲事。
”
王相如
老太太又道:“老大,你自小便极有主张,不需我们操心。
常言讲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现如今你老子精神不济,我常走动的那几家除了候府王府外,又不曾有合适的姑娘,又怕你自己心里有人选,所以并不曾给你定下什么亲事。
”
陆赜便道:“这些事,祖母无需操心。
我心里早就有了人选,是杭州王家的女儿,只待明年春天,便请了祖母往她家提亲去。
”
杭州王家,这样称呼的便只是一个人家,那就是帝师王相如家。
这么一说,老太太果然放心了,只多嘴了一句,嘱咐:“嫡妻未进门之前,可千万不能有庶出儿女,这是乱家之源。
”
陆赜称是:“祖母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