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洛云彰的肃杀气被他收敛得干干净净,额头抵在戚无忧的颈侧,轻叹了一声,低哑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后怕,“师尊,你总算醒了。
”
南宫礼从门外跟进来,道了声:“戚兄。
”
戚无忧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冲南宫礼点点头,手有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被抱了个满怀,洛云彰搂得很紧,像是千辛万苦找回了险些失去的东西,抱住了便不肯放开,依赖而又眷恋地往前,胸口与戚无忧贴到了一起,心跳便透过靠在一起的胸膛传递过来。
犹豫一会儿,戚无忧便像推开他,但是手刚抬起来,听到洛云彰的心跳声,硬是拐了个弯,落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道:“没事了,我这不是醒了吗?”
话说出口,戚无忧便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好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了。
站在房中的南宫礼轻咳了一声。
戚无忧搭在洛云彰后背上的手一顿,错后扶住他的肩膀,扭头看向南宫礼,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不等南宫礼开口,洛云彰便从戚无忧的肩膀上退开,闷声道:“是我的错,未能照顾好师尊,致使师尊热毒入体。
”
“……”戚无忧眨了下眼:“热毒入体?”
问出来的同时,他便想起来了――贺兰舟假扮成洛云彰,在他的后颈处沾下了一滴热液!
那滴热液,似乎与抱一杀死贺兰盏之前,被渡到口中的东西同出一源。
贺兰盏叫那东西什么来着?
南宫礼道:“听洛小友说,热毒名叫‘丹炉’。
”
听到“丹炉”二字,戚无忧心头一突,最后那一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刷地转头看向洛云彰――洛云彰怎么知道的?莫非他都记得?
洛云彰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戚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