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拖到今天,再不赶回去,上头就有意见了。
他跟在徐怀身边有两年了,徐市长的事,他必不可免地知道许多,部分还是他亲手处理。
还是谨慎地回复:“好像是坝上发生了管涌,冲了部分田地。
问题不大....”
徐怀凝思两秒,道:“走,去看看。
”
相较于台州湖区几万人的问题,农场不过是冲击的部分梯田,问题的确不算大。
可那也是相对而言。
急风大浪中,身穿迷彩服的军人一个个地往水里跳,要把沙袋和石块往缺口堵。
一批人则需锯掉旁边的高大林木,往缺口那边架设。
附近的农民站在岸边,看着自己的田地被洪流冲刷,眼睁睁望着养的猪仔在水里飘走,真是心如刀割。
有些没忍住往下去,想要抢救,也是无力挽救。
医疗队跟了过来,帮着部队把几个农民拖了上来,都是些轻伤。
大半个上午过去,管涌好歹得到控制,坝边一片狼藉着善后。
这时传来直升机的呼号声,直接停在附近的草地上。
这一班过后,没一会儿接连又有两三辆,那是来自省城和全国的重要媒体。
0189189.“政治嫁衣”
同样都是白衬衣深西装,都不需要往大领导的脸上看,那气场就跟漩涡中心点似的,卷着一层层的气流,由中心往外放射。
副省长从直升机上下来的那一刻,整个农场的氛围都不一样了。
正在忙着抗洪抢险的、望着家园哀伤满面的、在风雨中来回奔波的,所有为之努力的人们,心头喷出热血来,他们的努力和牺牲,是被国家看在眼里的。
副省长以及随行官员,很快就进入大家的视野,一群人身轻简出,顶多套上一层薄薄的透明雨衣,皮鞋踩在红黑的泥土中,跟农场管理层一一握手。
“辛苦了!”
“领导,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