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也没有再见过三殿下。
”
赵衍反扣住她的手,拂下她的风帽,见那双日思夜想的眼睛还挂着零星的泪花,就算知道这眼泪不是为自已而流,此时也有几分动容。
“我也没要杀你。
”
原以为今生不会再见。
不刻意去找,就是怕再遇到,便永远放不开手,那样注定要当一个食言的人了,就像他现在这样,失而复得,只轻轻揽着都怕力气重了。
妙仪用另一只手去推他,又被赵衍捉住,举过头顶,抵在廊柱上,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这是佛前,你还有没有廉耻……”
话音未落,又被他蛮横的吻接住了,纠缠到了两个人如离了水的鱼,他才放开她:“说到佛前,你刚刚是为着谁哭成了那样?”
难不成还是为了那个死去的哥舒旻?
妙仪沉默不语,惊觉他的一只手已经游走到了狐裘里。
“脸上瘦了,身上反倒是长肉了。
”
妙仪扭身往后躲了躲,眼中惊惧一闪而过,还是没逃过他的视线。
赵衍伸开五个手指,托上她小腹微微的隆起,心中电光石火,想开口说话,岂料喉间一涩,哑着的声音也按捺不住欣喜:“是谁的?”
他虽不懂妇人怀娠,什么月份应该多大。
但他们分开才两个个多月而已,还能是谁的。
于是立刻放开了手上对她的桎梏,将人搂着,抬起她的下巴,将满是希冀的目光投进她波光潋滟的秀目,虽还是问她,口气却难掩雀跃:“是谁的?”
妙仪下巴一转:“不是你的。
”
赵衍笑起来:“你这么说,大概就是我的了。
”他将日子细细想想,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妙仪道:“不是你的孩子,我来找你做什么?”
赵衍自然还是不信她,只将她的肩头搂得更紧,笑出声来:“是不是我的,请太医来看看月份便知了。
”他说得笃定,一副胸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