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
妙仪也知道欠他一个解释,拿起荼白茶盏,走到绣花屏风后,悄声道:“我要找的人,已经不在大梁了。
”说完在暗地里摸索出昨日用过的面纱,也想再找个更称手的防身之物。
赵衍听见她在里面翻翻找找,似有读心术一般,将那柄镶金嵌玉的匕首从屏风上面递过去:“这是你让她给我的?”
借着朦胧月色,妙仪隐约看出是一把匕首,才想起昨日交给妙善防身的那把,什么时候到了这人手上?大概是妙善做主给了他的。
“不错,我现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这匕首还算精巧,便算赔你衣裳罢。
”
赵衍笑起来:“我不要……”
妙仪求之不得,伸手去接,哪知他不松手,她使力一夺,直接将匕首拔了出来,留了个鞘给他。
如此正好,她利器在手,又有了昨日在普贤殿逞恶的底气。
“你怎么不听我说完,我不要这匕首,不是不要你赔了……哪有小娘子送人匕首的?”
男人之间送送兵器也无妨,女人送男人兵器,是千刀万剐,还是一刀两断的意思?
妙仪想想,没觉出什么不妥,只道:“不要罢了,我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好赔你的。
”
赵衍走上两步,鼻息越过细绢的屏风,仿佛咬着她的耳朵:“不如做个香囊吧,绣上名字,昨日告诉过你的。
”
她的心突突跳起来,母妃给父皇做过香囊,姐姐也在学着给她未来的夫婿做香囊,香囊这个东西,仿佛是不能胡乱做给别人的。
她敷衍道:“我忘记你的名字了,也不会做香囊……再说我欠你一身衣裳,用匕首还你已是两清了,你自已不要,便不能再问我讨其他东西了。
”x?
赵衍想到自已昨日冒着坠崖的危险救她,今日还带着一身伤痕来帮她,现在她说要两清,委屈得直冒火.
他一转身也挤进了屏风后面:“若说两清,你剥我一身衣裳,我是不是也该剥……”剥她衣服几个字说不出口,气势矮了一截,忙转圜道:“何况你还欠我一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