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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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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郑殊观塌腰往下一凿,就要随之抖落一点泪珠。

     麦镜没再说话,但身体仍在反抗。

     郑殊观稍微停顿了下,垂下眼皮思考了几秒钟,突兀开了口:“其实,我也不是不能放过你。

    ” 麦镜不信有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行停下来,更何况对方是郑殊观,他躲避了很久又被抓住的恶魔。

     理智在冷笑,但精神下意识松懈。

     下一秒,郑殊观腰臀猛然下沉,坚硬狰狞的肉色器物生生破开甬道,凿开一个可供三分之一性器抽插肆虐的通道。

     麦镜眼前顿时一片白光闪过,灵魂被噼开。

     空气似乎都变成了酸苦味,盈满口腔,他不由自主地张大嘴,连往下吞咽一口唾液都变得困难。

     时间放缓了步调,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着,血液艰难流动,每呼吸一口都觉得鼻腔尽是铁锈。

     男人又是一声轻笑,趁胜追击,稍微退了一点出来,就再度用力往里拓宽甬道,残暴地破开层层嫩肉,势必要怼到最里。

     体内的火焰窜到最高,血液翻涌,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变得炽热,郑殊观将人死死按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眼神显露出透骨的欲,他挑眉,得意洋洋地宣布着既定的事实:“瞧啊,我进去了。

    ” 麦镜的双唇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眼神涣散,引得郑殊观眸色深沉,不知不觉地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你乖一点,好好跟了我,接下来我就稍微温柔一点好不好?” 温柔? 呵,温柔。

     在原书中以绅士的假面骗了他四年,又在最后一杯酒送他下地狱,多次将他玩进医院,让他身心反复崩溃愈合的人,说会温柔?谁信?谁会信? 到了此时,麦镜不再抱有侥幸心理,他哪怕是个傻子都知道对方在放屁,尖锐地嘶吼着:“滚啊!!” 他朝郑殊观低吼的时候,胸腔带动被钉住的肉臀微微晃动,郑殊观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脑部位置,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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