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脸和身体信息全部收集完毕并发送给警方。
”
郑殊观语气淡淡的,半真半假地警告了他一番,就转身离开车库上了楼,不知道去做什么。
被独自遗留在车后座的麦镜,分外渴望地凝视着车外的空气,瘦弱纤细的身躯呈现细密的颤抖,分明此时无人看守,他犹豫踌躇,却始终不敢去做任何尝试。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
男人带着特制的设备干扰器回来的时候,对于麦镜待在原地没有离开的选择,一点都不意外。
“我就知道你是很乖的小狗。
”
他不走心地夸了一句,随即弯腰将眼前这具纤瘦的躯体抱了出来。
因为不知道有干扰器的存在,麦镜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知道四肢死死抓住郑殊观,并将脑袋深深埋了进去。
麦镜黑色柔软的头发一部分随之脑袋的偏移,落在了郑殊观的流畅的颈部线条上,就如同他的命运也丝丝缕缕地攀附了过来。
这个认知让郑殊观双眼激动到发红,尤其是想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他下意识舔了舔唇,期待值直接拉满。
蓝色的眼眸中泛起蜜糖般的甜意,被这样“含情脉脉”的视线注视着,很容易产生被爱的错觉。
哪怕足够清醒,只是以理智欣赏的角度去看,仍旧是一道难得的美景。
可惜麦镜从始至终都未抬头。
光影在眼角余光处交替闪烁,蜷缩着躯体的麦镜只能被迫近距离去听这个恶魔胸腔激烈欢快的心跳,和逐渐粗重的喘息。
郑殊观把人抱在怀里走了一路,往常千篇一律走得不耐烦的路途也多了趣味,他兴致勃勃地说着话:“这段路怎么走你不需要记住,连走路你也可以都忘记,因为我估计你以后没什么机会下地走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