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个人像是要被玩坏般,下半张脸都被粗鲁急躁的亲吻弄得水润红肿,委屈、不满以及强烈的困惑席卷而来,酸得他心脏都在发疼。
而于来坛的电话,正好打断了这一切。
“我求求你,郑殊观啊啊啊啊啊!”
只是来电的电话铃声,却猛然让麦镜加大了挣扎的力道,因为那明显是他第一次被郑殊观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时候,他哭喊出来的录音内容!
郑殊观已经彻底没办法忍住嘴边的笑意,他故意在停车场待到这里,就是等着于来坛忍受不了跟威严感很重的沈重恙独处一室给他打电话,从而让小狗充分意识到,生活处处都是惊喜。
而且是,他给的惊喜。
俊美不凡的五官上尽是计划落实的畅快,他把悲愤欲绝的小狗抱得很紧,贴着他,亲着他,吻着他:“喜欢我的礼物吗,小狗?”
谁!会!喜欢!!这种东西!!!!
到底,谁会喜欢这种东西!!!
麦镜激烈地反抗。
另外一边,打完电话被直接挂断的于来坛,只能在走廊伸长了脖子,焦急地等。
突然,他眼前一亮,连忙挥手招呼:“郑哥,这里这里!”
等到郑殊观噙着唇边的笑意缓慢走近,慢条斯理地跟自己打了招呼“嗨”,于来坛满脸的急躁烟消云散,仅剩下纯粹的茫然。
他傻愣愣地看着跟以往风貌全然不同的郑哥,思维开始转向郑哥有双胞胎弟弟这种奇怪展开上面去。
“郑哥,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
”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狗腿地帮他郑哥给包间的门打开。
郑殊观将纤长的食指和中指举至于来坛的眼前,两根手指缓慢地摩擦,以便对方能看到自己两根手指上并在一起才能呈现完整的齿痕,深邃的五官逐渐恢复最初错似风流轻佻的轮廓。
“没什么。
”
无非就是有只坏小狗不是很乖,以为主人忙起来就有摆脱的机会而暗自窃喜,让他有些……不舒服罢了。
没关系,他向来擅长处理这种事。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