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绵绵迟迟等不来孔雀开屏,等的不耐烦了,扭头一看,薛涎也不见了,捏了下霍还语的手,“薛涎哥不见了。
”
刚才还站在那边的树底下。
一眨眼,人就没了。
霍还语神情依旧淡淡的,见怪不怪似的,“可能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了吧,丢不了。
”
“刚才他还说动物园是小孩才来的地方,能看什么?”
“你不是小孩吗?”
他轻描淡写的,却戳中霍绵绵的痛处,她忽然来了气,将手抽离,握着滚烫的铁栏杆,双颊也被晒的通红,剩余的肌肤白嫩嫩的,像水豆腐,在光芒下更是漂亮。
霍还语看着,忽然觉得渴了。
却又不是水能解的渴。
“你不是小孩吗?”他凑近了,好闻清淡的气息吹在霍绵绵耳廓,她耳朵刷的便红了起来,心鼓如雷,又听见他说,“年龄小,别的又不小。
”
什么流氓?
霍绵绵心虚,忙捂住霍还语的嘴巴。
掌心细白柔嫩,湿润润的。
她扫眼看了看周围一圈陌生人,红着脸,气的跳脚,“哥!”
“好了。
”霍还语困着她的手腕,“咱们等了这么久孔雀都不开屏,看来你长得不是最漂亮的,去看别的吧。
”
霍绵绵:“……”
“去看你喜欢的小浣熊。
”
“……干脆面上那个?”
“……”
“是不是?”
“……算是吧。
”霍还语斜低了下肩膀,嘴巴近的几乎递到了她唇边上,站在别的位置看,就像是亲了上去,那样亲密,又那样温柔,完全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
一口水下了薛涎喉咙。
又猛地喷出来。
他揉揉眼睛,确认不是金光刺眼,确认不是自己老眼昏花,那对兄妹,在孔雀院外面,近的快要亲了上去。
确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