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就不行了,也不能跟着他们回去。
这份不快一直挤压着。
导致除夕夜他闷闷不乐到八点,年夜饭也不好好吃,尝了两块鱼肉还被刺给卡住了,喝了口醋才缓过来。
陈醋他吃了。
酸味却一直盘旋在喉咙,始终下不去。
电视机在播着春晚,满屏红色,寓意吉祥,来年红火,强光迸射出来,亮度削弱了落在绵绵脸上,她也坐在沙发上,盘着脚,一边磕瓜子一边看电视。
偶尔剥一两个开心果。
亲哥一个,薛涎一个。
平均分配,没有半点偏颇。
节目播到小品,绵绵哈哈笑了老半天,笑到腮帮子都疼,不得不揉着,可笑完了才发现左右两边,霍还语和薛涎都没那么高兴。
“不好看吗?”她咬开瓜子皮,觉得纳闷,难不成是她自己笑点太低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
薛涎揉揉酸疼的嗓子,瞥过一眼,发现绵绵坐的要离霍还语近些。
立刻就不乐意了。
他往中间蹭了蹭,脑袋垫到了绵绵肩膀上,兴致缺缺,“不好看……春晚有什么好看的?”
要真的好看。
霍妈妈和薛爸也不能早早就收拾去睡了。
说是守岁。
不过是两个哥哥陪着妹妹守,等她困了,他们也就去睡了。
可绵绵却是个对春晚情有独钟的。
每年都要守着看,霍还语倒是习惯了,陪在边上,没什么话,但今年不一样,有了薛涎,他逮到机会就要怼他几句。
“绵绵喜欢看,你不想看就上去睡。
”
薛涎腾坐起来,咬牙切齿的,“谁不想看了,我这不是看着呢吗?”
他可不能让他们单独相处。
免得绵绵喜欢霍还语多一点。
绵绵却没想那么多,一心扑在电视节目里,没一会儿就激动地指着里面的杂技表演感叹,“好厉害!”
薛涎腿被拍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