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泪一股股的往外涌,却还是哭的不过来,喉咙哽痛着发热。
“你说话啊,我要怎么办?”
她哭腔烈。
霍还语默默看着,终于还是忍不住反问了,带着痛苦难平的颤音,“不找妈妈来,难道要我亲眼看着你跟他上床?”
“你问我啊!”绵绵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音量突破了最高界限,“你明明有机会问我的!”
喉呛在颤。
连霍还语都怕妈妈被吵醒,可已经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不想问,问了你跟我解释,再背着我跟薛涎偷情?”
他的眼睛明亮,表情没有一点悔过的意思。
“我跟你就不算偷情了?”绵绵快被他闹疯了,无助地抹了把眼睛,视线才清明一点,“你明明问我我就会告诉你的,我跟薛涎是因为他知道了我们的事,他没有捅破我们,你却要捅破我跟他,哥哥!你怎么是这样的?”
“他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
薛涎哪里有机会?
在霍还语印象里,他在家的次数很少,削减下来,跟绵绵过夜的次数更少,他不相信。
看出来他眼里的质疑,半信半疑的语气,这些都让绵绵失望,哽住了声,她尽量说的清晰,“第一次,那天下午第一次……”
记忆回溯到那天。
他坐车的途中,绵绵给他打了很多电话,是在那个时候……
对不起铁子们,马上可能会有哥哥的肉,这里要是被妈妈再撞破会不会……(托下巴
今天又是哥哥挨骂的一天,答应我,就算他是DJ也要爱他好吗?
马上就该他挨虐了。
让我们替他祈祷,阿门。
住宿<小颗甜豆(骨科)(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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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宿
火烧云挂在天边,颜色浓烈,映在霍还语脸上,他几乎难受的睁不开眼睛,听觉是麻木的,因为绵绵说的话,太荒谬了。
她的眼泪还在流,眼睛红肿的生长在脸上,残破又狼狈。
霍还语不忍心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