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深究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一副一头扎进爱河里的掉价样明明一开始是郁舟带着条件来请求他帮忙,可现在居然是他更殷勤,随叫随到,还带礼物。
“你看,我给你带的洋人电影里面的天鹅绒裙子,多适合你?”
“你看,我给你带的明星们趋之若鹜的紫宝耳坠,多适合你?”
他碧眼神采熠熠,将礼物拆出来送到郁舟眼前,让郁舟能看得清楚。
名贵的礼物,多番波折才买到手。
第一次看到这种审美顶级的设计,他就觉得会很适合郁舟。
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宿水将郁舟从被子里剥出来,郁舟一身白皙肤肉露出来,又被漂亮的天鹅绒布包起来。
郁舟被柔柔按倒在大床上,乌黑发丝铺散在雪白枕头上。
冰凌凌的珠宝簇拥着他,全然是从玲珑累赘里捧出个玉人,照得一床潋滟冷光。
宿水将头埋在郁舟颈窝,轻吻他的脖子。
手掌,就握在郁舟的腰侧。
郁舟的腰很细,胯很薄,似乎不论哪里都要长得小一号。
好像,吃不进那种东西。
这种念头莫名在宿水脑海中一闪而过。
宿水尝试着轻轻在郁舟唇边啄吻一下。
“这样。
”
“会讨厌我吗?”
“不会……”郁舟半垂着眼帘,侧开脸,小半张脸都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不会讨厌。
只是……
他跟宿水躺着的这张床,是他与印征同床共枕过数个日月的。
枕头被褥都还遗留有印征的气味。
眼前是宿水的脸,嗅觉里却是印征的味道,那种冷淡的气味勾勒出卧室男主人的形象。
漆黑的眉目,墨刷的一般,眼神一压,骨骼峻岭的脸像天暗了,投下山的影子。
印征不在,却仿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