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弯着眼睛一笑:“哥。
”
成岩皱着眉:“怎么回事?”
“犯病。
”林为径可怜得像只小狗,就差给他屁股上安个尾巴。
“怎么犯的?”
康铭说:“有人给林为径送了花,他好像花粉过敏。
”
成岩嗯了声:“他有哮喘,闻到花粉会犯病。
”
“哥。
”林为径喊成岩。
“怎么了?”
“你刚刚在工作吗?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
“没有。
”
林为径很擅长装可怜,并且每次都能成功。
成岩知道一定是林为径把他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校医,于情于理林为径都应该选择自己的第一监护人,可他还是选择了成岩这个跟他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的哥哥
应该是故意的,他和林为径很久没见过面了。
成岩维持着不冷不热的神情,走过去用手捂住了林为径的心脏,问:“胸闷吗?”
林为径很乖地摇摇头。
“没带药吗?”
“带了。
”
康铭说:“他带了的,我就是有点担心再出什么事,才把他带到医务室来的。
”
成岩转头看向康铭:“谢谢你。
”
“嗨,谢什么啊,应该的。
”
“江教授你怎么来了?”
“林为径?他没事,在里面休息呢。
”
校医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康铭转过了头,看到来人,他恭敬地打了声招呼:“江教授。
”
江暮平点了点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林为径。
成岩的手离开了林为径的心口,慢慢地转过身来,他看着门口一愣。
江暮平的目光从林为径转向成岩,与成岩对视了一眼。
成岩无意识地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一时间叫不出江暮平的名字。
江暮平换了一件黑色与暗红相间的格子衬衫,还系了一条同色系的领带,成岩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心率不齐,因为江暮平这一身有禁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