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她屈了一条腿坐在床边,比四个坐在毯上的男人都要高。
“所以你们开完什么大会,只得出了要玩这个的结论?”
他们四人之间都有些距离,谁也不愿和谁贴着,都别扭地坐着。
姚景离床最近,他夜里才从别省赶来,千难万难推了今天的通告,面上疲乏难掩。
但素面朝天一张脸,双眼通红我见犹怜,偏偏他缩在伍桐腿边,有气无力的看来弱小。
他望着伍桐,眼中的血丝清晰:“这是陆梓杨带来的。
我是投了反对票的。
”
“只有我一个反对……但少数服从多数。
”他还加了一句。
话一落许戈不自在起来,陆梓杨立马反驳:“他大老远夜里过来就没安好心,要是真反对总有办法。
想吃吃不着,他只能接受一起吃了。
”
周烨蔑了陆梓杨一眼,说:“还算有脑子。
”
伍桐望向不敢看她的许戈:“哦?许老师只一个晚上性情就变了?怎么也投了同意票?“
许戈坐得极其端正,紧咬着唇,好像屈辱,可脖间到耳后都泛了红,又不似被胁迫。
他半晌才用十分纯净的眼神看向她:“我是自愿的,我一直都想试试。
”
好像献身的待宰羔羊。
伍桐忽然就有些对他失望。
太阳照得她暖洋洋的,她床边光裸的那只腿晃了晃,脚随便点在了一处格子上:“这么视死如归,那就从你这开始。
”
大家都跟随她的脚尖,看清纸上的字。
【功能格:由对方为你脱掉所有衣服】
陆梓杨不服:“你怎么赏他!?”
伍桐望向许戈,他大义凛然地解了喉下的第一颗纽扣,起身就要向她而来。
她即时制止:“慢着,这里又没说‘对方’是谁。
陆梓杨,你帮许戈脱吧。
”
陆梓杨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许戈那白脸,真是跟沈泠像得要死。
他一阵恶心涌上来:“我不。
我们这是异性局,你就是我们所有的‘对方’。
”
伍桐脸贴在膝头:“照你这么说,我的‘对方’是谁?”
周烨不冷不淡地发话:“理应是我们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