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的皮肤之下。
蜿蜒至裤中,在一呼一吸间蠢蠢欲动。
伍桐听见自己说:“把白大褂穿上。
”
他低低笑了声,像是看穿了她。
须臾间白色的衣服已挂在他身上,他自然地撩了撩发,很快拉开裤间的拉链,将那根东西放出来。
修长洁白、骨节干净的五指,就这么包住了粗长丑陋的紫黑色柱身。
伍桐太久没见它,看它的目光专注而透彻。
“你再这么盯着,我就要射了。
”只有沈泠自己知道这粗浅的肉柱见到她有多激动,盘虬其上的青筋和着他的心跳,突突地躁动。
她却总不知危险。
“那是你自己不行。
”伍桐抿了抿唇,只见他唇红齿白,身体却大她许多。
她知道每回最后都要被他压着磨,只有前面能赢一赢。
她端坐起来,左手却晃动不得。
绑这么牢做什么。
她挑眉:“我不说射,你不许射。
”
“那你让我看看你的小逼。
”他张口便粗鲁没好话。
“这有什么关联,不给你看。
”伍桐缩了缩腿,曲起并拢。
“那我就表演不好了。
”沈泠望着她,拇指滑过伞眼,悠悠道,“我的宝宝都是在床上被我脱掉裤子分开腿,下面拿手揉一揉就湿了。
用嘴巴吸一吸小豆豆,再插进三根手指刺激那块地方,就会喷水。
”
沈泠说得很慢,气声低低的,仿佛不是在说淫词滥调,而是在与她悄悄话。
他的手慢慢贴着柱身上下滑动,块垒分明的小腹好像河,起落有势。
他迷离地看着她,眼角泛红,唇口湿润。
那视线像一把刀也像一根棍子,仿佛已经拨开她的裤子,扒开她的内裤,钻进她氤氲湿润的穴口。
“我的宝宝潮喷的时候会用力夹紧我,痉挛的内壁像鱼的嘴巴,咬住我。
这个时候只要在沿着G点狠狠磨一磨,我的宝宝就会用娇娇的声音喊我的名字。
”
“沈泠。
”
“或者喊我别的。
你不知道,你喊哥哥和老公的时候,我总是想肏到最里面,把精液射进去,我想你永远只能这么喊我一个人。
”
伍桐呼吸变快,只觉他的目光早就穿过一切遮挡,抵达她阴道深处,在看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