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说了,这匹马暂时给你骑,不必还了。
”
“这如何使得?”
秦曦牵着马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匹马价值千金,送去宫里当御马也够格了,我哪里受得起这么重的礼,侯爷还在么?我去当面跟他说。
”
庆盈腹诽,哪里还在,比赛一结束就走了,一副生怕你“物归原主”的架势。
“不是送你,而是借你,我舅舅又不缺马,何况沉云和你投契得很。
你知道我舅舅的坐骑绝影么?一匹凶巴巴的大黑马,沉云要是和它住一个马厩,一定会受欺负的,所以你带走沉云,是对沉云好啊!”
秦曦无可奈何地笑道:“你这都是什么歪理?”
芋泥啵啵
庆盈见他态度有所松动,赶紧给余竹使眼色,后者迅速道:“我觉得盈哥儿说的有理,曦哥儿你就先收下吧,反正这匹马在你们督公府上也吃不了亏。
说起来你们不饿么?走了走了,去和光楼吃饭!”
话题就这样拐回了吃饭上。
秦曦无可避免地想到,也不知侯爷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不过从今日看起来的样子推断,倒是气色尚可。
如果他知道现在齐襄为了养生,过得都是什么老人家的日子,一定会嘴巴张到能塞个鸡蛋。
齐襄很忙,别看他人不在西北,暂时不必亲自领军,但杂七杂八的事项依旧通过军报送到他的案头。
此外皇上也派了一堆这样那样的事情,听意思,似乎属意给他加个兵部尚书衔,在朝中任职。
齐襄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对于帝王来说,非战之时,把边将留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心安。
齐家军最早可追溯到开国之初,战旗所指之处,无所不胜,声名浩荡如此,他这个平北候,既是异姓侯爵,又是皇亲国戚,更该知晓进退。
应下授官一事,具体怎么安排,全看圣旨上怎么写,齐襄并无异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