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盈道:“你别管了,反正好马当前,不用白不用嘛。
”
秦曦看向他。
庆盈摸摸鼻子上前道:“好好好,我承认,我实在太想赢下这场球了,所以去求了舅舅,让他借给我一匹马。
”
秦曦原本都开始怀疑青骢马是不是真的生病了,闻言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既是你的马,你为何不用,你用这匹,我用你原先那匹就是。
”
庆盈叹口气,“你们看好了。
”
说罢他就上前,走到了和秦曦并肩的位置,离白马的距离很近。
原本温顺的白马却像是受惊一般,嗷地一声嘶鸣。
庆盈摊手,“这就是原因,这匹马好像格外不喜欢我,我舅舅也说了,这匹马叫做沉云,脾气怪得很。
喜欢的人,载着你跑上几百里也没事,不喜欢的人,别想近他的身。
”
秦曦犹疑道:“你如何觉得它能接受我?”
庆盈笑道:“你刚刚离它那么近,它都没有生气,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然你让竹哥儿也去试试。
”
余竹依言走过去,果然那马也用鼻子喷了两口气出来。
看起来比庆盈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去。
反观试探着拿了一节胡萝卜喂马的秦曦,反而得到了白马的青睐。
庆盈忙趁此机会道:“距离开场不久了,曦哥儿,你还是上马试试,行的话就骑这匹马,不行的话咱们再换也来得及。
”
怎么听这都是当下最合理的办法,秦曦应允下来,不多时就顺利骑跨上马,暂且去场中跑上两圈。
眼看他越跑越远,牛乳糖味儿的余竹幽幽飘到庆盈跟前问:“说吧,你刚刚是往我身上撒了什么,那马一见我和见了仇人似的。
”
庆盈嘿嘿一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荷包,附耳道:“一种马讨厌的香料,我把它混进了我常用的熏香里,只有好马的嗅觉能分辨得出。
”
余竹挑挑眉毛,“这是你给侯爷出的主意吧。
”
庆盈得意道:“你就说这主意怎么样?”
余竹“啧”了一声,眯眼看向不远处的观景台。
“所以你今天请来的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