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蕤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的人也注意到了他。
那只猫耳兽人目光闪烁,神情似乎很震惊,又有些微妙。
他们都没有对时蕤脸上的口罩说什么,以为这只是一种半遮半掩的特色。
伊延冲他招手:“进来吧,坐到我旁边。
”
时蕤站在外面局促犹豫,被身后的兽人推了一把才赶过去。
他就是赶鸭子上架,走的时候双腿还在发软。
日丽阁也并不是没有认出来他的,面色隐隐有些发白,还暗自瞪外面那个兽人一眼,担忧地看向他。
时蕤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地坐在猫耳兽人旁边,发现对方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也不像是什么暴戾之人,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借着歌舞声,对方悄然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这里,还扮成了这样,你就不怕虫族把这里推平吗?”
时蕤:“?”
什么意思?对方难道认识自己吗?怎么又跟虫族扯上了关系?
时蕤心里头好多个疑问。
伊延见他不答,悚然一惊:“你难道是不记得了?”
怪不得外面那只高级虫族在外面翻天覆地找什么东西,原来是他们最尊贵的虫母。
时蕤心中更加忐忑:“你是不是认识我,那我究竟是谁?”
伊延没有立刻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忽地转头,提高声音对在场的人说道:“光是这样玩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个有趣的小游戏。
”
众人纷纷响应。
游戏是传酒令,从东至西绕着,一个接一个说一个小令子,然后再喝一杯酒。
答不上来的人要受罚,在中间跳个舞之类的,总之要做一个表演。
既然是伊延提出来的,那么就该由他开始。
他随口说了一个小令,就对在一旁心慌意乱的时蕤说:“我想先跟你说一个故事。
”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