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流动的泉水,让时蕤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时蕤说:“好。
”
于是在行酒令中,伊延还能一边喝酒一边接下他们的令子,口中跟时蕤说着故事,一心两用,并不显得慌乱。
时蕤无言,觉得对方还真是将那个故事铭心刻骨。
故事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在十多年前借着寄生种潮入侵一事,野心勃勃的一个国家为了扩张领土,掠夺更多的资源,于是就把魔爪伸向了旁边的国家,并且还用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是那个被侵略的国家一意孤行,破坏了抵挡防御线的一个口子,将寄生虫引进来,害得整个九十银河域都伤得面目全非,是星域的罪人。
那个国家找的借口,甚至连被侵略的国家本身的国民都相信了,统治阶级被推翻,政权易主之后想要夺回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军队以及大量的国民在外面纷纷流浪,同时也成为了其他国家抵御寄生种的雇佣兵。
当然,说的好听点是这样,说的难听点就是炮灰。
他们不愿意牺牲自己本国的国民,但如果死的是其他国家的人,那就半点都不心疼了。
以前与这个国家有过密切贸易交流,还有过友好合作的国家都按下此事不谈,碍于侵略国的强大和力量的增强,再加上其他国家也得到好处,一个偌大的帝国毁灭,居然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对。
时蕤很聪明,当然听出了故事中两个国家的主角分别对应的是现实中的谁。
这件事只要稍微有一点政治嗅觉都能知道其实是联邦的阴谋,后面也不是没有国民反应过来,但是他们醒悟得都太晚了。
“这一次只有你能帮我了,我原本以为我们已经做出足够多的事,但是还不够,而且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可是他们究竟有多少个十年可以耗得起呢?多数人已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