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到名字的人头皮一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仔细听她说话。
“之前是我腿受伤了不方便。
现在我已经好了。
日常生活中你可以多照顾我一些,但不能什么都你来做,我没有那样的大小姐脾气。
”
“我知道。
”希让慈过来捉她的手,认认真真同她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虽然可以走路了,但是你记得医生当初怎么说的吗?”
戚林漪撇撇嘴:“说了很多,哪句呀?”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但有人耐心和她回溯。
“三个月内都是康复期,你要注意保护关节,最好连重物都不提。
”
戚林漪耷拉着眉眼:“可是这是我们一起出去玩,我也想要有参与感呀。
”她道德的天秤又跑出来作怪,总觉得两人同行,却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一个人做,实在很不公平。
本以为希让慈还有什么说辞要来堵自己的嘴,戚林漪圆着一双眼等待他的下文。
却不料,有爪子挠了挠她手心,是安抚也是告罪。
他很果断答应了她:“好,我们一起抬。
你喊到三,我们一起发力。
”
戚林漪展颜,俯身拉着绿色的尼龙把手,像个飒爽的发令员:“一、二……”
即将到三的时候,她察觉希让慈那头以微弱但真实存在的领先优势拽起了带子。
里面是一套不锈钢多功能桌,很沉。
戚林漪提起的时候,只有很少的重量在手上。
她终于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爽快答应。
他既满足她的参与感,也兼顾她的身体。
戚林漪同他视线交汇,眼里有嗔有笑,含着无声的默契。
后来遇到一些比较轻量的,她会故意作怪,把口号念得飞快,或是干脆不念便提起,搅扰得希让慈措手不及,一脸错愕,而后她便咯咯咯地笑,是得逞的慧黠。
“你啊……”希让慈像个被小辈恶作剧的年长者一般发出无奈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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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戚林漪学他的语调,更添三分淘气。
周六的中午,路上车子多,进出岛的桥上有些堵